不值一提的

梦中人

没有逻辑的瞎写


陆离x原女 也许是he


陆离第一次来到池震的酒吧就被卖酒女孩给拦住了,而始作俑者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坐在沙发上冲他举了举酒杯,这让陆离感觉心烦,心想干脆快点把事说完算完。人都走到门口了,又被池震给拦下,神神秘秘不知道要干什么。


“等会儿是特别节目,你留一下呗?保证你喜欢!”西装革履一大男人边对他眨巴眼睛边把他往屋里推,念在这是未来搭档的份上,陆离半推半就又回到嘈杂的酒吧里。忽闪的灯光暗了,大厅里剩下的都是昏昏沉沉不知归处的人。十一点半,距离第二天还有半小时。


一束冷光从舞台中央打下来,女孩的脸庞被照亮,带有八九十年代特色的唱腔吸引了陆离的注意。“她每天只来唱半个小时,你这正好赶上了,怎么样,不错吧?”愣神的功夫让陆离错过了池震的一番说辞,但事实证明,他确实肯吃这套。


陆警官每天除了查案就是查案的日子终于有了点别的内容。女孩偶尔会唱些日语歌,但多的是粤语和一些老歌,总是涂着砖红色的唇,却从来不显得媚俗。久而久之,眉来眼去也该擦出点小火花了。


一首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唱完,时针刚好走过十二点,她向台下鞠躬,又对着陆离所在的方向笑了起来,露出两颗不太明显的小虎牙。那晚陆离睡得很沉,梦里是女孩不常被捕捉到的微笑和欲擒故纵的歌声,而他只在梦里触碰她,终是镜花水月。


“谢谢你来听我唱歌。”她的声音若即若离却充满温度,似是化解了陆离冰封已久的心,让他重又活了过来。这回她不再是天上月,而是只对他笑的一朵小花,触手可及。她说生意越来越难做,没有多少人愿意半夜听她唱歌了,池总也不常来,新来的经理想赶她走人,还能坚持下去已经还算不错。


十二点半。她第一次在这家酒吧待到这么晚,身边是难得安静的顾客,或者说,是她暗恋了21天的对象。陆离缄默不语,但心里重复了无数遍我喜欢,他不是不想说,是不敢说。他怕她也会被卷入风波,怕她知道自己的过去,怕她因为那些伤疤而感到恐惧。


她知道陆离可能是喜欢她的。来酒吧不点酒,形影单只,而且只在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出现,种种迹象表明——他是来听她唱歌的。


酒吧恢复了喧闹,短暂的安静后又是无休无止的浮躁。陆离的背影有些单薄,这让她突然想给他一个抱抱。事实上她真的付诸于行动了,不单单只有一个拥抱,之后是一个吻,和暗潮涌动下的耳鬓厮磨。明明两人都没醉,可又借着“酒”劲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,许下不可能实现的承诺。短暂的相交过后,是永远无法产生交点的平行线。维系感情的唯一纽带在池震失踪后悄然断裂。


过了十二点,她本不该逗留在这里的。今天是她被辞退前的最后一晚,陆离没有来,他等的人没有如约而至,她也是。正失望着想要离开时,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拐角,陆离来了,但她已经没法再为他唱歌。他点了一杯高度数的酒,跌跌撞撞地一饮而尽,看见她来,眼神里多了几分躲闪和犀利。她没有问,只是轻轻抱着他,柔顺的黑色长发挠得陆离有些心痒。


“你以后只为我一个人唱歌好吗?”


他让自己看上去柔和一些,语气中有了情感的波动。池震没有守约,前妻也没有回心转意,他没对她说,想必她也已经了解了大概。


这么大一个心动对象摆在自己面前,工作要换几个就换几个,能给他一个人唱歌,就过得下去。接下来的拥抱不再是虚掩着的,一片狼藉中,两个失魂落魄的人紧紧靠在一起,攫取着对方的温度。


“好。”她回答。


陆离的世界又重新有了一束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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